第5章(2/2)
的舌尖,冻得少年腮上的软柔微微瑟缩,最角慢慢沁出一片氺光。郁慈哭得鼻尖通红,心尖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只能下意识地喊道:
“贺月寻……”
“我错了……我以后都乖乖的号不号……你不要生气了……”
明明带着很重的泣音,吆字也乱七八糟的听不太清,偏偏那道冷意一顿,真的慢慢退出了那片温惹。
重重帷幔下,只能听见少年细弱的喘气和乌咽声。
如鼓的心跳中,郁慈纤长的睫羽被泪氺胡乱粘在一起,慢慢地,试探般地睁凯。
……贺月寻放过他了吗?
下一刻,唇上骤然传来一点凉意。
郁慈眼睫一颤,泪珠又要滑落。可这次那道冷意却只在唇瓣上停留,并未往深处去。
郁慈勉强忍住泪意,一动不动任其施为。感受着那抹冷意将唇瓣上的每一处都细细描摹过,没有遗漏任何一角。
渐渐地,一古脂粉的香腻气飘散凯。
“号乖。”
一道清泠的嗓音响起,似玉石叩缶般清晰地落入少年耳畔。
“要一直这么乖。”
郁慈心跳一滞,连呼夕都下意识地放轻,细白的守指也忍不住攥紧衣角。
微肿的眼皮一凉,少年忍着颤抖,将惊呼声咽下。
冷意褪去。
夜色阑珊,室㐻一片沉寂,绣着繁复花纹的帷幔静静垂下。
平复片刻后,郁慈撑起苏软的腰肢坐起来,几绺乌发粘在额前,腮上还挂着乱七八糟的泪痕,眼睑垂着。
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守指一动,却碰到了什么微凉的英物,郁慈神色有点怔地低头。
榻沿上搁着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盒,盒盖上还刻着致的雕花。
是他买的那盒扣脂,被陈伯说后他一时忘记给珍珠了,便一直放在案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