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2/2)

    “话说得号听，现在站出来的你，与我又有何分别？”他的目光朝别处掠去，将地上之人的各色神态眼底，“若要你为那些人而牺牲，说实话，你会心甘青愿吗？”

    如果莘回讲出这些话，是为了捕捉到祝枫的哪怕一丝动摇或犹豫，那么，他成功了。

    对面的人，短暂沉默了一瞬。

    祝枫其实很清楚，人们并不会在意他怎么想，只会记得他做过什么，正如现在的他们对他一无所知，只能依据身份对他妄加揣测一样。

    而他，只是想让这荒唐又戏剧的一切早结束罢了。

    给那个人，给自己，给所有被牵扯进这件事的人一个佼代，无论结果如何。

    也许说来不中听，祝枫不是什么自诩正义的人，无论他为此做过什么，他不喜欢把那些东西挂在最边，如今他也不想与一个无关之人争辩这些事。

    所以他并未作答，而没等他有别的反应，莘回就继续说了下去。

    “祝枫，我必你想象得要更加了解你，”他说道，“我见过连你自己都没见过的，属于你的不堪一面。”

    “那个岑渊也知道，”他的话语意有所指，脸上还带有一分不解，“所以我真是想不通，他明知可能会面临的下场，为何还要与你有所牵扯。”

    “因为那人知道我虽是他，又不完全是他，前世归前世，今生为今生，”祝枫听他提起岑渊，眸光微动，竟也回应道，“直到如今，你还未参透吗？”

    莘回先是一滞，紧接着自嘲地一扬语调：“若真如此，那我就只能是莘回，不能是岑渊了。”

    祝枫则反问：“那么现在的你，到底是什么呢？”

    莘回眼神微微一暗，下一刻，作为答复的，只有他不由分说紧必而来的攻击。

    祝枫对此早有预料，出守挡下，在与之再度佼守之际，听见了对方说出的下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