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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差吗?”就差把“他是?装的”四个字拍在桌面上?。
毫不意外,阮绪宁并没有接收到这个信息。
她?想了想,只回答字面上?的问题:“我们?那时候一起吃饭,你们?从来都?不在我面前喝酒,我哪儿清楚周岑的酒量怎么?样?”
贺敬珩拖长尾音“哦”了声:“那你怎么?清楚,我酒量很好?”
阮绪宁低头玩着手指,陷入回忆之中:“婚礼那天,别人?来敬酒,你都?是?自己喝掉的,没怎么?让伴郎挡酒……”
那个时候,她?天真的以?为,瓶子里的白酒早就被换成了水,直到闻见新郎官身上?浓重的酒气,才知道贺敬珩玩真的——换个角度来说,他非常虔诚地接受了那些?来自亲朋好友的祝福。
而她?,却害怕那会是?一个荒唐的新婚夜,便?借口身体不适,早早离席。
回观那一夜,也确实挺荒唐的。
但新郎并没有借着酒劲欺负她?。
贺敬珩捏住她?的下巴,迫使阮绪宁直视自己:“你倒是?挺细心的。”
这般充满占有欲的姿势,自然不只是?为了一句称道。
他复又压低声音:“所?以?那个时候,你是?在关心我、还是?在关心伴郎?”
新娘子哑然。
送命题啊?
衡量利弊后,她?含糊回答:“都?有。”
贺敬珩眸光愈沉,青黑色在面颊上?蔓延。
生怕丈夫借题发挥,阮绪宁痛定思痛,主动捧起他的脸吻了过去……
热烈而急切。
她?平日里几?乎从不沾酒,此刻却被带着酒精的热息裹挟,酥麻的舌尖卷起小小的浪潮,拍打着堤岸,将贺敬珩拖拽入其中,与自己共同沉沦。
短暂的失神后,贺敬珩反客为主。
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阮绪宁很快溃不成军,只能发出一些?零星的、破碎的、难成句子的语气词。
缠吻许久,两人?终于分?开。
阮绪宁急促地汲取着新鲜空气,不忘再一次强调他的重要性:“‘那个时候’已经过去了,现在,我更关心
依譁
你。”
显而易见的偏心。
听到了满意的答复,得?胜者扬起唇角。
可惜,这只是?一个预支的奖励。
阮绪宁怯怯与他商议:“贺敬珩,今晚你还是?去客房守着周岑吧?我觉得?,他的状态很差,你没发现么?,下车的时候,他连走路都?是?飘着的……万一大半夜难受吐得?厉害,没人?及时照应就麻烦了……”
贺敬珩的笑?意慢慢变质:比起唱歌,周岑那家?伙,或许更适合当?演员。
他索性敛起情绪,故作为难:
“我去隔壁守着周岑睡,你真的放心吗?”
“孤男寡男,酒后共处一室。”
“宁宁,你是?不是?压根就不在乎自己老公的清誉?”
阮绪宁:“……”
比起老公的清誉,我现在更在乎老公的脸皮——怎么?越来越厚了?
还没想出应对的话术,贺敬珩已经掀开被褥,自顾自将自己封印住,顺势,将她?捞入怀里:“而且,你不是?说今晚可以?……嗯?”
他点到为止。
阮绪宁婉拒:“今天好累啊。”
摸到小姑娘着急忙慌藏在枕头底下的手机,贺敬珩勾着挂饰,将其拖拽出来:“好累还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