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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还是师姐?”“……?”这下时雨是真的愣住了。
这话难道不是逗三岁小孩的吗,莫说她现在已经不会上当了,就算会,师父为什么要这么问?
就好像……在吃醋。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时雨就赶紧掐灭了,师父怎么可能因为这个吃醋,她可是高岭之花。
这样霁月清风,像仙女一样的师父,就应该站在神坛被人仰望。
她何德何能,能让师父为她吃醋?
想明白了之后,时雨被自己的自作多情气笑了,她压下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露出单纯的笑容。
“当然是师父,我跟师父天下第一好。”
扶吟满意地勾唇,抬手往她胸口的伤处一挥,她的伤就痊愈了,连个疤痕都没留下。
“歇着吧,我还有事。”
扶吟转身欲走,时雨一把拽住她的袖子,星星眼看着她。
“怎么?”扶吟问。
时雨眨巴一*下眼睛,装可爱:“那您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扶吟揉一把她的头发,回:“你睡一觉我就回来了。”
“好哦!”时雨松开她的袖子,乖乖地躺下,“狮虎慢走,我等您。”
扶吟什么都没说,转身之际唇角的弧度似乎扩大了。
一觉睡醒师父也没回来,时雨睁眼看到绯红的晚霞,有种不知道自己是谁的迷茫。
趁着天还没黑,她起床去找两位师姐。
房门推开,是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两旁分别是花园和池塘,假山流水,亭台楼阁,宽敞又雅致,简直是时雨的梦中情房。
房间太多了,导致时雨花了些时间才找到流月和礼厌——她俩被安排在离她最远的房间,中间隔了好几道门。
屋子里燃着好闻的熏香,两人都还没醒,但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看起来只是单纯在睡觉而已。
确定她们没事之后,时雨放下心来,正准备走,一道沙哑的声音叫住她。
时雨回身,礼厌已经坐了起来。
“师姐,这样没事吗?要不你还是躺着吧。”
礼厌笑道:“伤已经好了,我没有这么娇弱。”
时雨笑着挠头:“那就好。”
说完气氛陷入了沉默,时雨总觉得礼厌师姐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样了,看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
就在她准备打破尴尬时,礼厌朝她招手:“小雨,你过来,来我身边。”
时雨毫无怀疑地走到床边,问:“怎么了师姐,你有什么需要的吗?”
礼厌目光灼灼地看她一眼,抓住她的衣襟把她拉到面前,在她脸上落下一吻。
时雨整个人僵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礼厌师姐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被魔蛛毒影响,性情大变?可那也不能亲她啊!
“师姐,你……”
“小雨。”礼厌打断她的话,“我喜欢你,两年前我就说过了,那时你年纪尚小,我便一直等你,而今我觉得是时候告诉你了。”
昨日情况那么凶险,如果不是时雨的话,恐怕见不到今天的太阳。并不是因为时雨救了她她才想表白,而是想跟她在一起的心迫切到极致,已经无法再隐瞒了。
时雨被突如其来的表白砸晕,一时有些语塞,而礼厌并未放开她,就那么保持着亲密的姿势,眼睛不眨地看着她。
时雨大脑一片空白,思考不了一点。
礼厌师姐是对她很好,但她以为那是同门之间的情意,没想到她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