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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她并不是那么敏感的人,也不执拗地强求,一定要为自己的爱寻到出口。
就那么远远地看着也没关系,某种意义上,只要她还在青云峰,师父就是她一个人的。
如此霁月清风的师父,世上没有人能配得上她,便也就不用担心她会有道侣。
“小雨,怎么了?”
时雨吸吸鼻子,把脸埋得更深,“没没事,师父不讨厌我就好。”
时雨忽然有点庆幸眼里本来就有泪,这样就算她哭,师父也不会有所察觉。
扶吟感觉到她在哭,抓着她的胳膊把她从怀里推开,看到那双红红的眼睛,心里有些刺痛。
眼睛红着,鼻尖也红红的,小脸皱巴巴的,比小兔子还惹人怜。
“为什么哭?”
疼了吗?还是……后悔了?
话到嘴边,扶吟没有问出口,她从未想过,傲立于修真界的自己,有朝一日也会有害怕的一天。
她不想从时雨嘴里听到后悔两个字,更不想被拒绝。
事到如今,她已经回不了头了。
小兔子缩成一小团,更加娇弱可怜了,扶吟呼吸一顿,再次把她按进怀里。
就算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也还是会这样做。
时雨伏在扶吟胸。前,耳边是她沉稳有力的心跳,心忽然就静下来了,那些难过好像也不算什么了。
“师父,继续吧。”
扶吟:“?”
不是害怕才哭的吗,这说的又是什么胡话?
时雨在她心口蹭,来来回回把衣襟弄得松散,脸直接扎进沟壑,贪婪地嗅闻那清淡的馨香。
“梦醒之前,不要停下。”
怎么还越发胡言乱语了?扶吟想让她说清楚,可那只小脑袋拱来拱去,到处亲亲咬咬,她没法保持绝对的理智。
“别急,你要把它咬下来吗?”
时雨含着粉润,仰头看她,杏眼清润澄澈,实在没法跟她做的事联系在一起。
可就是这样单纯的小家伙,却比谁都急色,一直抓着她要肌肤相亲。
扶吟唇角勾起,揪着她的后颈皮把她拎起来,在小家伙迷茫的眼神中,把她抱到腿上。
这样一来,时雨的视线就跟她齐平了,肩膀对着肩膀,圆润的弧度挤在一起,汗珠掉下去顺畅地滑下,消失无踪。
扶吟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在脊背上摩挲,以手为画笔,描摹着每一寸肌肤。
“师父。”时雨小声哼唧。
她也想这样抚摸师父,却发现她们之间还隔着一层衣服。
“为什么……”委屈巴巴地嘟囔,赌气地把自己缩起来。
扶吟停下动作,看着她问:“怎么了?”
时雨看她一眼,把脸藏起来:“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光着,你都……不脱。”
扶吟哂笑,轻捏她的后颈,附到她耳边:“原来在委屈这个?”
“哼哼。”时雨小猪般轻哼。
扶吟笑意扩大,说:“那你帮我脱。”
时雨有些讶异,羞赧地眨动眼睛,手从扶吟腰后过来,抓着系带解开……
扶吟的衣服本就材质特殊,又松垮的垂在臂弯,衣带一松都不用动手,自然而然就掉下去了。
扶吟把害羞的小兔子拉近,让她靠在身上,“满意了吗?”
“唔……嗯。”时雨弱声回,偷偷蹭一下。
扶吟被逗笑,抬起她的下巴啄一下,时雨以为她要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