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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挺上半身,用带着求知欲的语气问,“沈谕,你现在想‘汪汪’吗?”沈谕头顶的问号多了一个,片刻之后莫名对上了她的脑电波,瞬间变成了面瘫脸,而苏韫晚还在追问,双眼亮晶晶,全是好奇心点亮的:“你想吗你想吗?”
沈谕:“。”
“我没有受影响。”她道,声线是很磁性的低音,冷感重了,那种黏糊得仿佛撒娇的感觉便淡了。
苏韫晚听出了细微的差别,心里头还有那么一点遗憾,嘴上说道:“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是潜移默化的影响,你自己没发现而已。”
沈谕默了几秒:“我不想汪。”
说出这几句话大概让一个天才难受得很,说完她的表情空白了很久。
苏韫晚莫名被她逗乐,遗憾消失了。
她乐得东倒西歪,沈谕一言不发地低头看着她。
苏韫晚心想可能是她的错觉,是她受了那古怪的情欲的影响,才把冷漠的沈家天才幻视成乞怜的狗子。她看一眼沈谕,果然发现她正常得很,心里啧一声,收回了视线。
“我要回家了。”她收起笑容说道。
笑容没了,客气便回来了。
“谢谢你的早餐。”她说,说完想了想,又道,“也谢谢你昨晚的辛劳。”
反正这一晚上过去,托前妻小姐的福,她的身体好多了。
沈谕:“……”
苏韫晚问:“我的衣服在你卧室里?”
“……嗯。”沈谕眸光闪闪,“还没有洗,你可以穿我的,去衣帽间里选。”
苏韫晚一听衣服是脏的,没有再穿上它的兴致,顺势接受了对方的好意。她去换衣服,找了一套沈谕的休闲装换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的她一扫先前的病容,苍白的脸色被润泽过一般,白皙透亮,再看嘴唇,红艳得像被……
像被咬伤了。
摸一下嘴唇。
“嘶。”
真的被咬了。
说什么学得很快呢?
狗……狗东西。
撇一下嘴,苏韫晚尽量无视自己红得过分的嘴,面无表情整理着衣服领口,试图遮住脖颈上的所有吻痕。
遮不完,某人狗一样到处啃,太多了。
放弃了为难衣服,苏韫晚转身就走出衣帽间,回到跟衣帽间相连的卧室,正要走出去问屋主要几片创口贴应急,手刚放在门把上,忽然听见外面的客厅有说话声。
谁来了?
脑海中闪过这个问题,迟疑间,苏韫晚没有打开门出去。
尽管苏韫晚离开了门边礼貌回避了,但说话声还是源源不断地传了进来,听了几句,她认出了说话的人是沈谕的母亲沈家的当家夫人。
此时客厅。
沈夫人坐在沙发上,珍珠包放在膝上,精致的妆容让她看起来像名三十几岁的状态极好的少妇,沈谕站在她对面前,休闲服,素颜。照片上笑容盈盈的沈夫人在面对自己优秀的长女时嘴角没有一丝笑意,表情比在员工面前更严肃。
“为什么要上节目?”沈夫人开口就是责问,一双眼紧盯长女,责怪的意思几乎要从眼中漫出来,“不跟家里人打招呼,擅自去什么综艺抛头露面,直到现在也没跟家里人说,沈谕,你要做什么?”
沈谕没有回答,垂落在两侧的手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目光往卧室的方向飘了飘。
“说话。”沈夫人呵道,面上不悦。
沈谕只是抬了抬眼,目光落在母亲的脸上,没有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