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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总感觉哪儿怪怪的?“哪儿怪了?”
有那边角里当差的窃窃私语。
“我也不知道就觉得不太对。”
“我也是我也是,说不上来。”
“跟我们不太一样反正。”
嘀嘀咕咕的声音,终于有一个人不确定地描述出了那种感觉:“这人看着……不像是皇城本地人啊……”
“那柱子……是纯金的吗?”
见到朱红的墙,琉璃的瓦,白玉的石板,许易水都没有流露出太过惊讶和震撼的表情,直到她看见了金銮殿的柱子。
金色的。
柱身上盘着五爪金龙,腾云驾雾,顶端的龙首竟还口含比拳头还大的明珠。
两人环抱粗细,顶天立地的金色柱子。
“铜的。”
孟寒雁的回答也是很实诚了:“包了金壳子。”
“哦,”许易水点头,“原来如此。”
铜的虽然也很值钱,但那就要好接受很多了。
孟寒雁:“……”
她该不会是以为皇宫穷拿不出来才用铜包金吧?
“金子软,撑不起房梁。”
孟寒雁道:“龙椅是纯金的。”
龙椅,现在应该在苏拂苓的屁股下面坐着。
许易水:“……”
原来如此。
孟寒雁带着许易水去的是金銮殿后殿。
皇帝在的时候,这金銮殿便不是轻易能进去的地方了,就算是孟寒雁,没有皇帝的吩咐,守在门口的侍卫也不会放她进去。
“姑娘。”
“孟司礼。”
好在,莲心早早的就等在了门口,她是苏拂苓的御前姑姑,她亲自在这里等,甚至比圣旨还要隆重几分。
身姿英气的侍卫腰间佩刀,微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等人进去后,四目对视一眼,同时默默的将这张脸印在了自己的脑子里。
这道门进去后,是一条过道。
“右边是金銮殿的正殿,”孟寒雁给许易水介绍,“左边是后殿。”
原来后殿和正殿之间就隔了一个过道两堵墙,而伺候的宫女和侍卫们,几乎全都等在过道里。
“陛下,依臣之见,当务之急是拨发专款,哪怕是购置,也要有足够的粮食赈灾啊!”
一个听起来很是殚精竭虑,苦口婆心的中年女音,从右侧的墙穿了过来。
“放你娘的狗屁!”
这声音就要暴躁很多了:“还拨专款赈灾。”
“先帝在时,南方多地暴雨,司天监说恐有灾情,老娘就给你们拨了一笔专款,陛下反朝又是一笔。”
“拨拨还拨,大几百万的白银砸洪水里也能听个响,拨给你们这群酒囊饭袋,连个声儿都没有!”
许易水挑眉。
她终于在这皇宫里找到了一点和上河村相似的地方。
原来再大的官骂起人来也是这样泼辣的啊。
“是户部尚书。”孟寒雁一直注意着许易水,见她这模样,解释了一句。
若是祝玛在这里,高低要吐槽一句:
原来是财会啊。
怪不得这么暴躁。
户部,许易水也明白了。
管钱的官员。
“杨二娘!”
大概是对方的话语里毫无尊重可言,那道苦口婆心的声音也硬气了起来,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