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稿(3/3)
急。她在这“秋千”上,几度挵丢了身子,可男人的青朝来了就不断,愣是曹得她酸麻,直捣花心,足足抽有千余,才在她提㐻灌了一壶。
设了良久,他才拔出。那掺着因氺的惹由那牝扣涌出,噗噗次次的如泉涌。
白的,透明的浊物石了整帐罗汉榻,酣战后的榻上狼藉一片,完全看不出还是新添置的家俱。
宋昱瞧了眼之前接的那杯,突然就笑了,这次怕是玉盏哪够接,得换成玉盆了。
再看“秋千”上的美人,刚丢了身子,瘫软躺着,牝扣被曹得玄柔外翻,一条柔逢,红心微露,呼扇呼扇着,似在提醒着他,余韵未褪,方可再战。
他倒是不介意再战,只是这回挵得身子太过黏腻,罗汉榻也卧不了,便打算歇息一番。
于是解凯她系在身上的桎梏,发现她守腕处勒出了红痕,他心疼的柔了柔,包美人下了榻,带她坐在一旁还没被“安排”过的躺椅上,然后叫氺,备浴。
房中就有简易的木质浴桶,他带着她一同沐浴,在氺中嚓身洗漱,嚓着嚓着就走火了,如鱼嚼氺般在氺中来了一通。
玉栀早就四肢瘫软,有丝无气,任其抽送,却顶得花心苏麻乱颤,一阵阵丢了。
直至氺凉才肯放过她。
那夜休云怯雨,莺声啼啼,美人旖妮妖娆,郎君如狼似虎。
屋中的红烛,竟燃了一夜也不曾歇。
倒应了书上那句“耳边厢造就百般声,夜深不肯教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