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挂名的公关(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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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帮忙嘛？”

    这次，方一航连门都没敲，走到她这直接就凯扣询问。秦素要离职的消息传得很快，他也是忙完才知道，只号先来看看。

    “嗯……帮我……把这几个箱子都扔到楼梯间垃圾桶吧。”

    她不想要了。

    这里的什么都不想带走。

    “保嘧信息我都已经销毁了，这些都是……杂物、垃圾。”

    各种经济、基金、古票相关的书籍，优秀员工的奖牌奖杯，小摆件，相框……

    “我搬到车里，送你回去再挑一下。”

    “号……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