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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行过几个时辰的刑罚,刚交代了对方军中密令,现在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了谎。拓跋呈坐在上首,看着底下的士兵让这几个探子,看桌上的人究竟是不是沈听肆。
有几人不认识,而有几人却道是。
“侯君,依属下来看,这莫约真是沈听肆的尸体。”将士上前道。
拓跋呈眉心攒起,打量着桌上的尸体,没有开口。
他也曾见过沈听肆,同样在看见这具尸体时下意识觉得是沈听肆,虽然看不见面容,但那身形轮廓,独有的气质做不得假。
但他总觉得事情不是这般简单。
对方怎会无缘无故将沈听肆派来,还恰好里面有叛徒。
拓跋呈转眸看向不远处,似饶有兴致的青年佛子,问道:“听闻沈听肆曾经远赴过王庭,莲圣子应该与他见过,你觉得这人像沈听肆吗?”
青年打量尸体,嘴角噙笑,语气略有遗憾:“瞧着有些像,但我也只与他见过一面,不知道究竟是不是。”
拓跋呈没指望他真的认得出,这话也在情理之中,倒是一旁的将士似忽然想到了什么。
“侯君,属下听人说,沈听肆不是与侯君刚带回来的女子有纠葛,不如请她过来认一认?”
拓跋呈瞥提议之人。
那人当即闭上嘴,不敢再继续说。
侯君喜欢那女子,不喜听见这种话,可眼下最能快速辨别此人究竟是不是沈听肆,只有那女人了。
一旁的青年闻言,长睫微抬,温润的腔调讶然:“侯君有与他相识的人?”
拓跋呈听了那人的话,心中正不豫。
当时他离开时将谢观怜托付给沈听肆照顾,但他没想到这和尚六根不净,竟然伪造假死强夺谢观怜。
至今他也没有问过谢观怜,她与沈听肆之间发生过何事。
拓跋呈冷淡地‘嗯’了声。
青年浅笑,茶褐色的瞳孔如有空寂温柔的月影,“如此刚好,侯君可将人带来,毕竟旁人不清楚他的身体有何特征,但她未必不会不清楚,一来便知道究竟是不是了,侯君觉得呢?”
拓跋呈默了默,原想拒绝,忽而又想到谢观怜,最终颔首应下。
“去请人过来。”
第74章 帮她
彼时,谢观怜正在房中回想昨夜的事,忽被人请去大厅,沿路满心不解。
很快,议事的大厅中进来一人。
不少人闻声而转头,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后皆怔愣得移不开。
女人莲步碎碎的从外面被人领进来,远瞧去便看见她黛眉细长如远山,乌发蓬松用一支长簪半挽,紫纱外裳内雪缎,肌如白雪,腰间的长绶带在行动间似杨柳扶风,送来一股子清甜的淡香。
这些幕僚与将领虽有听闻过岩王之女生得花容月貌,连侯君见后都为其所倾倒,凡是有好物皆往她房中送去,今日得见,众人皆未曾料到真有倾城之姿。
一众人眼含惊艳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无人留意到不远处的青年神色沉下,搭在膝上的指尖僵硬地屈起,因在按耐住从骨子里钻出的杀意,而手开始颤栗。
但他却维持与旁人一样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
谢观怜自幼便知自己生得貌美,早已习惯了男女艳羡亦或是爱慕的目光,这些人的眼神她并不意外,但却隐约察觉有一道目光落在身上分外不舒服。
黏腻的目光宛如一条湿滑的尾巴,从脚下往上游走,一点点裹着她,缠着她,稍有动弹就似会被拖进阴冷的洞穴被吞噬。
来时她已向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