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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他似知道她想要说什么,噙笑的眼珠里倒影她迷离不清的表情,抬指压在她湿红的唇瓣上,“嘘,别说,接下来我会让怜娘接着玩,无论你去何处,我都陪着你,这样你玩够了,也就自然会回到我的身边,对吗?”
不是……
她在心中回应,唇被压着难以动弹,而刚从水中捞出的身子也如被剥掉绽放花瓣的花苞,柔软抵在他身上微硬的布料上。
“不过我允怜娘玩乐,但你不可与旁人偷。情,即使有,也只能是我,若有人碰你,或你主动去勾引别的男人,我会嫉妒得杀了他的。”他轻声说道,移开压她唇瓣的食指,低头覆身将她压在身下,再温吞地舔上去。
青年落在她肌肤上的舌像是腻滑的信子,舔得她眼尾泌出动情的水雾,忍不住急促地呼吸。
他身上有未曾摘下的佛珠,此刻压在她娇嫩的肌肤印出一道道红痕。
察觉到她动情得发烫,他隔着布料开始或轻或重地蹭,语气含糊不清地安慰她:“怜娘,别着急。”
她并不急迫,而因他每一下的重力,酸胀的快意如潮水般不正常地涌来。
这种熟悉的情动如同之前被他故意放出去,在抓回来的那一夜,对他有着强烈的渴望。
但她身上的蛊早就已经被她骗着解除了,不可能还会有反应。
应是只一场梦。
不然他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周围全都是拓跋呈的,他不可能再如之前那般避开所有人进来,所以一定是梦。
谢观怜只当做是一场梦,意识迷离地回应他的吻,舌根被吮得发麻,也忍不住抬身去迎合他,以此换得更多身体上的快。感。
这场缠绵悱恻的吻,让她快要窒息了才停下。
两人拥在一起彼此紊乱地喘息,沈听肆温柔地抚摸她,让她即便是停下交吻也能得到满足。
她动情得委实厉害,不用去看便知道。
他的手上全是在浴桶中铺满花瓣,淡香随水而散发的甜蜜黏汁。
让她在手中软过一次后,他才再度将她彻底发软的身子拢在怀中,抱起她又换了一个地方。
房中的每一寸地都应有他与她纠缠的痕迹。
所以他将谢观怜放在窗边的长凳上,让她以敞开双膝的姿势靠在墙面上,他则如虔诚的信徒,握住她粉红的足尖,跪在她的面前一寸寸地膜拜她。
“怜娘连一双莲足都生得这般勾人。”他在将要品尝前,还不忘抬起泛红的眼皮,俊美的脸上明显带着对她的埋怨。
她无时无刻都在勾引他,引诱他,为了得到他不惜骗他,如今又想要抛弃他。
世上哪儿有这般好的事?
她坏,她满嘴谎言,他也一样,所以两人天生就应该在一起的。
他敛下长睫轻吻漂亮的脚趾,抬着纤细腿在慢慢地往上吻,每吻至她痉挛他便轻轻地咬她。
“别急……”他饿了很久。
从她逃走当日,至今已经过去许久了,久得他都似乎忘记了,曾经两人在一起是如何的快乐。
所以漫长的今夜,他会向她索取回这些时日缺失的。
他埋头吻遍她全身每一寸,从下至上,从前至后,如同占领地盘公犬,疯狂在她的身上留下属于他的气息。
谢观怜软得彻底,沾着湿气的雾面如花,连鼻音很重的轻哼都像极了失神时的求。欢。
在他伏上肩头时,她双腿开始勾住他的腰往身上带。
她迫不及待想要些什么,泫然欲泣地抱着他哽咽:“难受,别亲了,快些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