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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吞没,她很想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大海。他总是很奇怪,从她进入别墅那一刻,明明是她先盯上他的,可是他却没有理由地允许她的靠近和冒犯,捡她扔掉的书。
她糊里糊涂,根本没有思考能力:“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呃……”
岑尽白抱着她的动作一顿,接着恢复疯狂的频率,咬她后颈上的嫩肉:“你不止一次主动亲过我,”
“自己想。”
舒颜哪里有时间想,连她问出这样一句虎头蛇尾的话她都很快抛掷脑后。
岑尽白也不会在乎,她听见他阴恻恻地说:“要是我们都死了,一定要葬在海里。”
她不知道,他的声音还能这么正常,只有她是被海水倒灌的哪一个。
耳朵被咬住,从耳垂到耳蜗,再到最上面脆脆的耳骨,都被吞吃,被温暖地裹着,灵活的舌头发出水流般滋滋滋的声音,清晰地穿透耳膜。
涎水连成线,不知从哪里流下,也不知道流向哪里。
好久,舒颜的耳朵才被放开,他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吐息中的酥麻传遍全身:“真想和你一起去死,不知道会有多爽。”
这句话让舒颜浑身战栗,显然,她也兴奋了。
他的手伸。进大海里,咸腥的海水浸泡他的指尖。
呢喃道:“涨潮了。”
岑尽白语气认真,舒颜却红了脸。
……
潮水褪去时,一些浮游生物会滞留在沙滩上,攀附着海边的沙砾和岩石,就算是坚硬如它们,也会被这样微小的生物侵蚀,日积月累,深入皮肉和心肺。
舒颜醒来时,正值退潮时期,岑尽白在落地窗前吗,弯腰擦着玻璃。
他擦的那个地方,正是昨天晚上被浑浊喷脏的地方。
他的手按住她的手,在玻璃上留下一个有一个斑驳的手印。
上午的阳光都照在他的面容上,和煦如春风:“醒了,那我们走吧。”
他在等着她醒,等着她醒来,带她一起走。
他是一刻也不会让她离开的。
舒颜早在前几天就真正意识到这一点。
*
岑氏大楼全都传遍了,他们的小岑总,这几天身边总是跟着一个女人,不是秘书不是助理,那个女人不用做任何事情,主打一个陪伴。
小岑总的办公室,还多了很多女人的东西,送去的餐口味也大变样,他们猜测那个女人口味偏重,喜欢吃辣。
这是一个多么让人羡慕的差事啊。
职员A:“你见过那个女人吗?”
职员B:“没有,小岑总从来不带走员工电梯,听说那女人较弱的很,走到哪都要人抱着。”
职员C:“我听小岑总身边的助理说,那个女人是清纯那一挂的长相,原来小岑总喜欢这样的。”
职员A:“虽然岑氏现在在走下坡路,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小岑总不会穷到哪里去,那女人也算是走了好运了,毕竟小岑总那么帅。”
……
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人的语言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在一个人口中的话,到了另一个人口中,可能就变成另外一个意思。
有人说小岑总带在身边的女人是一个白月光替身,有人说就是白月光本人,还有人说是她就是一个捞女。
这些八卦传到岑方启口中,他揉了揉眉间,一脸疲态,一挥手将桌子上的文件和摆件全都推倒,那张恩爱夫妻的合照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现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