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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我做这些,有自己的原因。”“我以为你是可怜阿伊古丽。”
舒颜没说话。
苏日娜用下巴点着一个方向,“你看那儿。”
那里停着一辆黑色的卡宴,很招摇的牌子,遗世独立地停在那里,像是故意让什么人看见。
苏日娜边跟着舒颜往医院走边说:“那人来找你了。”
那人是谁?苏日娜不用多说。
舒颜朝那看了一眼,看不清挡风玻璃后面有没有人,抿了抿唇,收回目光。
“先去看阿伊古丽吧。”
苏日娜发出一声轻笑,舒颜没在意。
……
俩人到病房时,阿伊古丽的妈妈正在吐,个子还很矮的阿伊古丽踮着脚给妈妈拍背,转头看见自己的班主任和老师,大眼睛里开始冒水汽。
“刚做完化疗,有些副作用,阿伊古丽,快把垃圾桶拿厕所里,别有什么气味。”阿伊古丽的妈妈抬头,苍白的脸上露出笑,“两位老师快坐。”
阿伊古丽擦了擦眼角的泪,低着头将妈妈吐过的垃圾桶拿到厕所,再出来时,眼睛红红的。
“没想到你们还来看我,学校里给组织募捐活动我们母子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苏日娜笑着说:“阿伊古丽是学校的学生,大家能帮一些是一些。”
舒颜倒是很少说话,阿伊古丽跑过来,轻轻牵着她的手,指了指妈妈床头的花:“小颜老师你看,你教我折的花,我折了好多放在妈妈的病房,永远都不会枯萎。”
阿伊古丽希望她的妈妈,永远都不要离开她。
舒颜揩去阿伊古丽眼角的泪,回握住她的手,“阿伊古丽折的花,比老师折得要好看。”
……
从医院出来后,舒颜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日娜说:“那辆车还在,要去搭个顺风车吗?”
舒颜转头,那辆黑色的卡宴还停在原地。
“乘公交吧,我想坐公交车。”
岑尽白来了却不出现,和以前一样神出鬼没,目的大多都是想吓她,这次主动让她发现他,是想让她主动去找他,她偏不如他的愿。
“真是没苦硬吃。”苏日娜嘀咕一句。
和苏日娜简单吃个晚饭后,舒颜回到了学校的教师宿舍。
……
这天晚上,不知道是天渐渐热起来还是什么原因,做得梦又热又累,身上黏黏糊糊的,睡得不安分,鬼压床一样,很想睁开眼却睁不开。
舒颜在黑暗里挣扎了许久,手里塞进来一个凉凉的东西,她下意识握紧。
掀开眼皮,一个人正安静地坐在她的床边。
“啊!”
“谁?”
舒颜叫了一声,以为真像梦里一样被鬼缠上了。
“是我。”
太黑了,他坐在她床边,窗外的月色背对着他,看不清他是什么样的表情。
“你怎么进来的?”
舒颜已经知道,手心里那个凉凉的东西,是岑尽白的手。
她松开他的手,他的手又追上来,卡住她的指缝,霸道地钻进去。
“撬锁。”
舒颜倒吸一口凉气:“你还会这个?”
“现学的。”手被扣紧,床边上的人欺身压上来,他的身上也是凉的,很舒服。夜光点亮了他的眼睛,像是蓝色的萤火虫,带着侵略性地看她,“我想亲你。”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