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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他对其他人好算什么好呢?对你好才是真的。”喻济时说:“他们小辈的事情他们自己做主,咱们这
样老的入土的,别瞎掺和他们的事,省得让他们烦!”
程泽生道:“他们小辈还是年轻稚嫩,有些主意得让咱们给他们拿呢。”
喻济时说:“我这个孙女可厉害着呢,整个喻家,谁敢惹她呢?我跟她爸爸见她都跟老鼠见猫似的,她的主意我可不敢替她拿。”
“再说了。”他瞟一眼清绝挺拔的程濯,笑道:“礼礼被家里惯坏了,一点不会伏低做小,你们程家可是千年氏族,规矩那么多,她可受不住,把你们家闹翻天就不好了。”
程泽生道:“我一向不爱给小辈定规矩,他们爱怎么过是他们的事,我就盼着有情人终成眷属,担心他们磨磨唧唧的没时候把正事定下来,想着能推就推一把。要是真成了婚,礼礼的规矩就是程家的规矩,她想做什么,我绝不阻拦。”
喻济时没想到程泽生这么执着,在官场上,他这个老对手一直以察言观色著称,现在倒跟瞎了眼似的,一门心思非把他优秀的孙子推销给他。
回了住处,喻济时咣咣喝了半杯水。
跟程泽生说了半小时的话,比他徒步上山还要累。
他纳罕,“他孙子是娶不着媳妇吗?非得缠着你不放?”
喻礼矜持说:“我们在恋爱。”
喻济时蹙起眉,“……所以你愿意跟他结婚?”
喻礼又矜持点头,像一捧含苞待放的百合花。
喻济时一口气憋在心口,“那你不早说!我以为你不愿意!”
他以为孙女挽住他胳膊是缺乏安全感,希望他替她撑腰,没想到她愿意!
“那你挽住我胳膊干嘛?”害得他跟程泽生斗智斗勇半小时。
喻礼低下脖颈,露出恰到好处的羞怯,“我是害羞……”
看她这幅作态,喻济时一阵瘆得慌。
他歪头看她,“三小姐,您藏得也好了!”
谢擎山打圆场,道:“既然礼礼愿意,结婚的事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喻礼叹气说:“我愿意没用,有人不愿意的。”
没看程泽生推销得热火朝天,程濯却跟锯嘴葫芦一样么?
谢擎山侧脸看她,“放心,他愿意的。”
他垂眸喝水,慢条斯理说:“程濯看你的样子,非常不值钱。”
晚上谢擎山飞回京城,喻礼留一夜,隔天回京。
到晚上,陪喻介臣吃完饭,喻礼回到自己安寝的卧室。
一水儿的红木家具,窗帘却是暗绿色,色彩交融在一起,显出一种奇异的庄严。
她挑开一线窗帘看月亮,月照当空。
她想知道此时此刻程濯在做什么。
手机铃声响起来,心湖泛起波澜,垂目看见来电人,微起波澜的心境瞬间荡漾起来。
他声线清润,“还没睡?”
喻礼故作平静,“嗯。”
他嗓音里带起笑意,“既然没睡,那刚刚做什么?”
喻礼侧眸望着明润的月光,音调变得低了些,“我看着月亮,在想你在做什么。”
程濯声音一顿,再开口,声音里似乎在克制什么。
他轻轻说:“喻礼,我们在看同一轮月亮。”在想同样的事情。
“喻礼,我去看你,好吗?”
喻礼佩服他的胆大,竟然敢在层层把守之下深夜来看她。
不过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