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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出现在喻礼身边的任何权力竞争者都抱有十足警惕,即使喻景文完全不是喻礼的对手。
喻礼让她放宽心,“我很了解董事长,他会一票否决的。”想起什么,她唇角笑意微深,“我一直没有探究过大哥生母的过去,这几天让人查了查,倒是很有意思。”
她说:“他的生母,就是阻碍他前进的那一颗最大的雷。”
温婧道:“以我对董事长的理解,总觉得他不会那么规矩按您的设想办事。”
喻礼并不担心,“放心,无论他出哪一张牌,我都有对策。”
自从三年前,她彻底接管喻家,喻介臣手上的任何一张牌,都无法动摇她的位置。
至于其他的——
无非是毛毛雨而已。
喻礼回到[望海潮],程濯还没有从梁园赶回来。
她褪掉衣服,简单在浴室冲澡,护肤后,从衣帽间里挑一条青绿睡裙穿上,刚刚系上衣带,便听到门开的声音。
她想了下,没有急着出去,慢悠悠拿起发带将蓬松长发扎起来。
还没扎完,他已经走进来,抬手轻轻一抚,摇摇欲坠的发带轻飘飘垂落,如瀑墨发松散垂坠。
他低头,嗅着她的颈,“好香。”
喻礼刚想跟他介绍一番刚刚入手的桃子味护肤品,唇便被堵住,腰身被人揽起,整个人扣折在床边的暗色沙发上。
程濯垂眸静静看她,神情依旧冷静克制,眸底欲色翻滚。
喻礼看不清他眉眼间的欲色沉沦,“你连上床都等不及了吗?”
她支起身,雪白脚尖轻盈在他腰腹勾了勾,并没有其他意味,她这次回来,真是单纯陪他睡午觉。
“抱我到床上去。”她伸直手臂。
程濯没有去抱她,而是抬手握住她纤瘦白皙的脚,指尖轻轻在漂亮的脚踝摩挲。
晦暗眼神顺着裸露的小腿,到裙摆遮掩的更深处。
他将她轻轻扣住,折起。
她是被人采撷的一枝翠嫩的桃花。
被人慢条斯理摩挲花枝,进而,吮吻花蜜。
未束的柔软长发在沙发上摇曳轻荡。
到最后,他还是把她抱回床上,按照最传统的姿势,舒缓而深入占有她,喻礼终于有了力气说话,潋滟水润的眼睛轻眨,喘息问:“……你是受什么刺激了吗?”
不怪她这么想,因为在床上,他还是偏保守那一款,很少跟她玩新花样。
程濯没有答,吻她潮红的面颊,“刚刚有没有不舒服?”指腹在她薄白的颈部皮肤游移,勾起一阵阵发痒的心火。
喻礼纤长浓密眼睛轻颤,细长手臂环住他脖颈,凑在他耳边说:“继续。”
她气息很甜,蒸润出桃子的馥郁香气。
程濯重重抚过她脸颊,克制着,说:“想停的时候告诉我。”
喻礼最终也没有说“停”,她已经没有张口的力气,唯一能做的是张唇喘息。。
接到来路不明的电话时,梁宗文的第一反应是挂掉。
但因为事关喻礼,他还是默默听完对面通话所有内容,记下时间和地点。
他想把这件事当做不见痕迹的流云,不要放在心底,但到了时间,他还是整理衣衫,抬步出门。
目的地在一家私人造型设计室。
造型师们正准备整装起航,见梁宗文进来,几个化妆师面面相觑,“您怎么过来了?”
她们认得他是谁。
以前在[裕园]喻总服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