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偏爱(2)(2/4)
,低声央求要同她讲和:“那天家宴,我可以解释——”“不用。”
她挣了挣,未挣开他禁锢,索性断他念想:“你同你将来的太太解释就好,对前女友,不必的。”
“韦荞,不要同我冷战——”
“不是冷战,是分手。”
她望向他,冷静盖过热情,一丝爱意都无。
“岑璋,我已是你前女友。我单方面地,不想同你再有任何关系。”
那日起,韦荞断绝与岑璋一切联系。
她并不避讳他,教室里、操场上、食堂里,两人遇见,她同身旁同学讲话,全然不再在意他。她将他从人生范围内去除,动作又快又好,不见她半分犹豫。岑璋忽然明白,韦荞不是在对他发脾气,她是真的跟他分手了。
两人恋爱三年,岑璋从未想过会失去韦荞。
一周后,凌晨两点,韦荞睡梦中被电话惊醒,一看手机屏幕:丁晋周。
韦荞挂断三通电话,继续睡。
下一秒,一条简讯传至。屏幕亮起,韦荞敌不过内心挣扎,起身去看——
“岑璋出事,被送至医院洗胃。”
韦荞心惊,手机直直掉落。
她赶至医院,与丁晋周碰面。后者神情严肃,告诉她:“岑璋失恋,服下过量安眠药。”
“他不会。”
她跑着过来,呼吸很喘,心里仍是清醒,不被这等损友技俩骗去。
“岑璋那样要强,绝不会为失恋这等小事拿性命开玩笑。”
丁晋周顿时就笑了。
可以啊,韦荞——
镇定控场,冷静判断。这是临危不乱的好手,换谁都心动。岑璋慕强,由“慕”中生出一往情深,丁晋周完全能理解。
“他洗胃是真。”
他将化验单递给她,存心考验她,“能猜到理由吗?”
韦荞看着化验单,多日坚硬被人敲碎。她心里钝痛,那可是岑璋。
她看向丁晋周:“他今晚喝多少?”
丁晋周佩服。
全部猜对。
他不瞒他,伸出左手示意:“这个数。”
“在翠石喝的?”
“嗯。”
韦荞看一眼,这个数可不低。翠石坐拥上东城会所头把交椅,价格咋舌程度非常人能承受。
“年初二那场家宴,是他二叔做局,诱他去的。家宴结束,他就对万琦柔挑明说了,他有稳定交往的未婚妻,不日即将成婚。”一场至交,丁晋周帮岑璋一把,“谁想,过完年,他心里认定的‘未婚妻’就将他甩了。他不知如何挽回你,把自己往死里喝。”
医生出来,韦荞上前问询,丁晋周陪到半夜,放心走了。
她照顾岑璋一晚。
天色渐亮,韦荞在洗手间洗了把脸,洗去通宵未睡的疲惫。岑璋昏睡一夜,仍未醒。韦荞守在他床前,看他半晌。
“别人诱你去的,可是,心软的是你,能怪别人吗?”
晨起有薄雾,似从心里长,看不清感情最初的模样。
他昏睡的寂静给了她勇气,说给他听,也说给自己听。
“年初二,我也和人吃饭了。以前一同在福利院的朋友,她没有我这等好运,被赵先生选中带走。现在,她在工地做工。时薪二十块,凌晨四点上工,晚上七点下工,除去吃饭休息,一天可赚两百多。她告诉我,这已算高薪。同她吃完饭,我搭捷运回宿舍,打开社交软件,就看见你同万小姐家宴联姻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