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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皮带被解开,硬挺的棉质紧紧绷着,随后又被松缓开来。连着股沟处的腹肌也紧绷起来。
架势太吓人,直直向上冲着,态势比方才还要猛烈。
贴着阻隔贴的腺体再次鼓起,阮宜撅着嘴撒谎:“没有。”
“你想了。”
秦深几乎是强硬地纠正答案:“不然不会给老公打电话,对不对?”
她下意识反驳:“我不想,明明是你想!”
虽说如此,但她声音已经带了些娇憨。
若是搁在平时,秦深早就撕开睡裙,极狠地人进去。
她一向贪吃,怎么人都快活。
只是现在,他们之间却隔着距离。
秦深滚了滚喉结,毫不掩饰地承认:“嗯,我想。”
黑暗遮掩住他的动作。他衣冠楚楚,仿佛是靠在驾驶座上休息。
只有往下再看,才能领略到男人的凶猛。
修长的手紧握住,又松开。
只要听到她的声音,他便能控制住这份强悍,将其疏导出来。
他嗓音是极其的喑哑,气息重到明显:“一天没吃到,我很想。”
房间里染起玫瑰信息素的悠悠香气。
她含糊着拒绝他的话话:“你不许想!谁要你想!”
男人轻笑了一声,速度开始加快:“你知道的,小宜。”
他的嗓音灼烫,透过听筒传到她的耳朵:“过两天是不是发情期要到了?”
阮宜脸烫得像要被蒸汽热化了。
她开始后悔,他走的时候她为什么要关心一句,“那你怎么办”。
那会儿秦深顺势接住话头,便要她给他打电话。
她明知道他要这个电话是为了什么。
她好难为情,可是又好想。
阮宜握着手机,心底涌起一点莫名。
她拿过小玩具,咬着唇。
电话之间情潮的流动让进去变得顺利。
听到那边窸窸窣窣,却不再应声。
秦深声线裹着几分强势:“小宜,讲话。”
阮宜好像要被手机烫到,也开始抖:“我不知道讲什么。”
听到她声线里的抖,秦深了然。
摩挲着暴起的青筋,忍着教她:“说你在干什么,说你想要什么。”
信息素仿佛要透过电话染到她身上。
阮宜眼角被染红:“我不知道……老公,老公……”
羞赧和迷茫席卷着她,让她无意识地叫着他,一声又一声的老公。
而这对秦深已经足够。
剧烈地跳动几下,他喉咙逸出难耐的闷哼。
而那边的女孩也呜咽了几声,重重地喘了出来。
到得太快,捂住嘴已经来不及。
气氛在两人的呼吸中沉寂下来。
男人平复住呼吸,率先开口夸奖:“好女孩,真棒。老公都出来了。”
他抽了湿巾,不紧不慢地擦拭那些痕迹。
阮宜羞得小脸通红,不肯讲话,飞速就挂断。
她沮丧地埋在枕头里。
又开始骂秦深好讨厌。
*
阮宜的发情期很规律,她从早上醒来就感觉腺体发肿。
临时被他通知不去云阙公馆,说还有个会议要开。
要派人来接她去君庭在海市的分集团。
阮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