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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指,微微凸起的指骨,雄虫比他更加火热的体温,他记得落在自己脖颈上的亲吻,他记得——不
惊恐和羞愧瞬间攥住了埃德温,挤干净了他肺里的空气,让他发出一声不安的喘息,双眸也隐隐浮现水光怎么会这样?他在做什么?那是他的幼崽,那是他发誓要保护的虫崽,他最重要的珍宝,他怎么——怎么会这样想他的虫崽?
这□□、不堪、肮脏又倍感陌生的念头,即便是零星的转瞬即逝,也让他浑身僵硬,自我厌恶几乎卷土重来。
他怎么能?
而衣帽间的塞拉则迅速捕捉了雌虫异样的喘息声,立刻神色忧虑地从衣帽间跑出来,还没扣在手腕上的宝石袖口被他丢到一边,滚落在医疗舱旁边。
“雌父!你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了?”
第59章 第 59 章 “标准雌虫发情期的身体……
窗外, 天光穿透薄纱似的云层,风轻轻撩起套房的纱帘,清晨的第一抹日光恰好掠过黑发雌虫的肩头, 落在雄虫忧虑的脸上。
埃德温的目光无法自拔地被那抹清晨日光所吸引,看着它从雄虫光洁的前额, 滑落挺拔的鼻梁, 在雄虫干燥浓密的眼睫下留下厚重的阴影。它将雄虫的脸朦胧地笼罩着,在他焦糖色的眸子里跳跃,倒映着埃德温自己的面容。
他才意识到, 他从没仔细看过虫崽如今的样貌。或许是受困于他正在重塑的身体和精神海,又或许是他潜意识里不愿意让记忆中的虫崽长大, 他对虫崽如今挺拔的少年雄虫的姿态视而不见,可是当清晨的第一缕光照下来,他发现自己无处可躲, 雄虫那张温润俊美的脸和他眼中对埃德温的忧虑和关怀,都无法遁形。
“雌父, 你怎么了?”塞拉在医疗舱旁边半跪下来, 丝毫不顾他的动作是否会让他笔挺的礼服褶皱难看,只是一味看进埃德温的眼眸。他感受到埃德温的脸色微微发热,担忧是又一场身体重塑造成的高热正在折磨埃德温的精神, 他关心则乱, 急迫地伸出手想要用地球人的方式试探病患的体温, 完全忘记了观测医疗舱的数据。
埃德温没有躲开, 他的身体几乎和塞拉的精神触须缠绕在一起, 而他的目光仍然无法离开塞拉的脸。他在塞拉的手指触碰他的额头时,无法自控地轻颤了一下,漆黑的眼睫如同乌鸦的翎羽, 簌簌垂下,光洁的额头贴着雄虫的手背,渗透着波本酒和橡木焚烧的辛辣气息的雄虫信息素如同温热的水,从他的皮肤缓缓渗入他的血肉,让他不由自主地产生了眩晕反应。
他的四肢开始发热,双颊的晕红更浓,手指蜷缩着抱住胸前的触须,指尖儿都藏在触须的缝隙里。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头脑也在晨曦的阳光里格外不清明,他的下腹微微发着麻,意味不明地将潮水一般的热度和颤抖传送到他身体的每一寸。
埃德温想不明白自己身体异样的原因,双眼也不由自主地蒙上了一层水光。他的目光摆脱了他的桎梏,本能投向了他面前标记他,让他感到信任和安全的雄虫。
——不,那是他的虫崽。
像是被兜头一盆冷水泼过,埃德温的下腹传来一阵紧缩的酸痛,让他的四肢在暖意中微微颤抖起来,带着寒意的颤抖冲刷着他的四肢,带来如同针刺一般的疼痛。
埃德温在这陌生的感觉里下腹部抽搐,几乎开始过度呼吸,目光也涣散起来,他无意间张开了双唇,当着雄虫的面发出一声呻吟:
“呜呃”
他的声音几乎让塞拉惊得从地上跳起来,雄虫被发胶勉强打理好的头发中怦然竖起两根触须,对着雌虫的方向探去。血肉之中喧嚣的保护欲让雄虫耳根充血,在他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