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阿珩(2/3)
前来,为阿珩带了些薄礼,应当是阿珩喜欢的,稍后便派人送来。”抬手倾了两杯茶,梅弦月弯眸笑道:“多谢观时兄。”
文观时笑着摇了摇头:“你我之间,何必言谢。”
梅弦月笑而不语,他将茶推到文观时的面前:“观时兄,许久未见,颍川可还安好?”
“一切安好。”文观时端起茶,轻抿了一口:“倒是你,可还安好。我观淮安王他……罢了,他可有为难你?”
梅弦月没有错过文观时的欲言又止,他轻轻摇头:“没有……莫非将军为难观时兄了吗?”
文观时苦笑了笑:“为不为难的,是我横插一脚,他如何待我都是正常的。”
长眼不住地颤了颤,薄唇轻抿又轻启,梅弦月的声音很低:“观时兄,你受委屈了。林庭墨他……是否也有为难观时兄?”
提起林庭墨,文观时似顿了顿,但他终是笑道:“哪有什么委屈不委屈,为难不为难的。”
“能见到阿珩,我无论如何都是不委屈,不为难的。”
说着,他抬手蹭了蹭梅弦月的脸颊。柔软的肌肤细腻,梅弦月微微抬首,任由文观时轻蹭。
瞧着他那副摸样,本就没受到委屈的文观时更为愉悦,他牵起唇角:“罢了,不说这些了。”
文观时抽回手,不着痕迹地摩挲着自己的指尖。他注视着那双乌黑明亮的眼眸,轻声发问:“阿珩,你近日身子可还安好?怎么面色瞧着更苍白了些,也更冷了些。”
梅弦月不自觉抬手抚过脸颊,便听文观时又道:“我将顾乘风带来了,你若是不介意的话,可否让乘风为你调理调理身子。”
虎牙不自觉地擦过口中软肉,梅弦月轻轻摇头:“我自是不介意的,多谢观时兄了。”
文观时似有些无奈:“都说过了,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梅弦月抬眼看向文观时。与那双浅棕色的眸子对视片刻后,梅弦月抿唇轻笑起来:“是我之过,那观时兄要罚我吗?”
文观时也笑了出来。
“罚什么都可以吗?”
他低笑问着,而梅弦月轻轻颔首:“自然,是观时兄是话,什么都可以。”
文观时脸上的笑意更浓。
“那好。”
他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却又一边笑着一边起身走向梅弦月。高大的人立在身后,梅弦月抬首看去,却被大手覆住了双眼。纤长的眼睫扫过掌心,文观时附身将人圈入怀中。
“那就罚阿珩给我抱一抱,好不好?”
温热的气息吹红了梅弦月的耳尖,清润的声音自耳边响起。低低的笑声夹杂在言语间,注视着一副脆弱无害模样的梅弦月,文观时的眸色渐浓:“好不好。”
梅弦月抿了抿唇:“观时兄明知,我不会拒绝你的。”
看着红唇勾起,文观时的指尖神经质地颤了颤。但他终是笑着松开了落在梅弦月眼上的手,用双臂环住了梅弦月,并俯首将头埋在梅弦月的脖颈间。
高挺的鼻梁擦过白皙的脖颈,温热的气息吐在肌肤上,勾起密密麻麻的痒意。梅弦月不适应地偏了偏头,却又被文观时扶住:“别动,阿珩。让我抱一会。”
指尖不自觉蜷起,梅弦月终是顺从。
不知过了多久。
圈在身上渐渐收紧的手臂终是松开,高大的男人低笑了一声,摸了摸梅弦月的脸颊:“这么乖啊。”
晦暗在浅棕色的眼底翻涌,文观时的手背缓缓蹭着梅弦月的脸颊。梅弦月轻轻握住文观时的手腕,抬眼看向文观时:“既然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