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 13 章(3/3)

想念父亲。为女儿的倒插门父亲担忧，为女儿未来的丈夫考虑，却看不到他眼前这个活生生的人，他简直就是大脑畸变的怪物！』

    『卫冲看起来很喜欢嬴胜。』

    来到一间小型藏书室，卫冲请嬴胜写几个字。

    “如果你对书法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教你。”

    “奶奶，我想参加科举，考取功名。如果你愿意教我的话，那再好不过了。”

    卫冲说起之前几个女孩儿考童生，但没能获取功名，继续考下去的事情。

    “这件事之前已经有人试过了。”她的意思是此路不通，虽然她并不想打击孩子们的自信心，却不希望她们白欢喜一场。

    嬴胜眨巴着一双闪亮的大眼睛，“那您愿意帮助我们吗？”

    她提笔在纸上写下“有志者，事竟成”这行字，“如果没有志气，就不会去做。如果不尝试的话，就什么都不会改变了。之前已经有人为我们趟过这条浑水，她们没成功，不代表这条路是行不通的。我们继续往上走，总会打破一层层限制的。”

    这行字，字迹力透纸背，充满野心。

    “我年轻的时候闯下了一番事业，可这一切都随着我结婚生子而逐渐消失。我总觉得自己的生命缺少点什么。现在，见到你们，我才知道了，我想看到‘后继有人’。”

    卫冲蹲下身来抱了一下嬴胜、嬴新，“我会帮助你们的。”

    『卫冲口中的后继有人，应该是指性别和精神方面的。卫草不在此列。』

    『我有些感动。』

    『换作是我，看到别人尝试失败以后，未必有信心继续尝试。说实话，我在嬴胜身上看到了反派的那股自信，我很欣赏。』

    卫草反驳：“奶奶，我姓卫，您并不是后继无人。”

    “可你是个男孩儿，你父亲也是。”卫冲摇了摇头，“原本我是想生女儿的，但事情没有如我所愿，走过一次鬼门关，我也不想再生一个孩子。”

    “你的母亲，慕爱是我原本看好的继承人。我想让你父亲娶了她，将来把家业交到她的手里，从小给她们定了娃娃亲。她小时候还十分聪明活泼，长大后却逐渐变得木讷温顺。这是我的缘故。”

    “我担忧事情会遭到反对，没和慕爱的家人透露过自己的想法。她们从小将慕爱当作我家的儿媳妇培养，而不是一个继承人培养，磨掉了她身上的爪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