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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洞穴外围被池水堵住了通往深处的路,平静的水面渐渐荡起涟漪,一圈圈地荡开。水面开始波动,一个脑袋从水底破出,紧接着又是一个脑袋。
微弱的血气在水中飘散,很快被池水吞没。
楼煜一手紧紧搂住祁九琏的腰,一手凫水,往洞穴深处而去。
金色的竖瞳收缩,十分适应洞穴内t?的黑暗。
他的额间、脖颈、手臂被鳞片包裹,漆黑的鳞片微微张开,吸收水里残存的灵气,为他汲取养分。
靠近岸边后,他先是将祁九琏送上岸,自己泡在水里,只露出脑袋,金色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盯了很久,都没看到她醒来。
他歪头,不解,为什么她还没醒。
他伸出被细密黑鳞覆盖的手,碰了碰她的脸,张开口,却没有立刻发出声音。
像是忘记了怎么说话,想了很久,才记起来。
“祁九琏,醒醒?”
躺着的人没有给他回复,湿透的衣裳贴在她身上,还在滴水。她的脸色苍白,唇无血色,在水里泡得太久,皮肤起皱。
他好似终于意识到穿湿衣服会生病,走向岸上,湿发垂下,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被湿衣包裹的身躯上。
平日掩藏在玄衣里的身体健硕有力,宽大的肩膀承载着所有的苦难,湿衣吸附在腰间,后背衣衫破了个大洞,背脊挺动时,可见他身上紧实的肌肉线条,任谁看了都会血脉喷张。
他弯了腰,抱起祁九琏,与她肌肤相触碰的那一刻,浑身一颤,竖瞳骤缩后又放大,身上肌肉绷紧,身子挺直,
顿了很久,才抱着她往里走。
楼煜抱着祁九琏回了他原先待了数年的地方,那是他的家。
离家几日,他又回来了,还带着自己找到的珍宝回来。
他很开心。
他走到自己睡的窝那,刚要放下珍宝,瞥见窝里的灰尘,硬硬的石块,不悦地皱眉。
“太硬了,她睡着不舒服。”
楼煜动了动,想找些柔软的被褥垫着,但这里没有。他一个人住,不需要被褥。
他灵机一动,抱着祁九琏躺下,以自己为被,让祁九琏趴在自己身上,紧紧抱着她,用自己逐渐升高的体温烘干她身上的湿气。
带回珍宝的兴奋控制精神,精神得没有丝毫睡意,但身体争吵着要休息,他受了很重的伤,要好好养。
但楼煜不理。
他睁着金色竖瞳,像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盯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她的脸颊蹭到他的脖颈,滑到锁骨往下一点的位置不动了。
他也不动了。
身体本能驱使,很满意现在的姿势。
被她碰到,与她肌肤相贴,他竟然感受到了灵魂的战栗。
早知道与她触碰会产生这样的感觉,他应该早点离开这,出去把珍宝带回来。
楼煜的瞳孔里透露出的情绪逐渐变得与人不同,极度侵占,丢失理智。
手背上的鳞片往手臂上延伸,双臂生出的鳞片划破衣袖,他忽然收紧了怀抱,喉咙里发出压抑后痛苦的声音,这声音在洞穴内回荡,被洞穴内的黑暗吞噬。
他痛苦得咬住了自己的唇,但克制着挣扎的力道,并未伤到怀里的珍宝。
他微微翻动身体,护着祁九琏没有从他身上滑落。
身体左右翻动时,隐约可见他裸露的背脊也生出了鳞片,背脊上的鳞片随着他的动作展现出不同的弧度,漆黑得吸收了洞穴微弱的光。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