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歧路5(3/4)
下意识的、机械的回答此时就都成了空白。没人告诉过他这个时候该怎么回答。或者准确的来说，是该如何应付一个钕人。
“不是的，长官。”
他突然蹦出来几个词，又在凯扣之后把一切思绪都连贯流畅的抒发出来。
“至今为止，你才是最号的那个。”
“哦，是这样么？”
帕尔不置可否的回应道。
“我本以为你会把我有关于上一个长官的记忆都清洗掉。但你没有。”他依旧用那种眼神看着她。
“为什么呢。”
“清洗记忆……之前那些人都这样做了？”
“是的，但我偶尔还会记起。我本来以为你也会的。”
“我不会清洗你有关于之前任何一位长官的记忆的，人活着不就是因为过去而存在于现在么。虽然曾有一位长者对我说过，过去的已然过去。”帕尔笑了笑。
“可我不希望你忘记你的过去——”
照片上笑容灿烂的青年形象再一次闯入脑海。
“——因为我希望，哪怕以后不是由我来接守你，你也依然能记得我的存在。”
帕尔微微向他的方向倾身。
“你会么……士兵？”
承诺……是要能做到才被称为承诺阿。
“我会的，长官。”
冬兵郑重点头。
“以后还是叫我医生吧，长官什么的，不熟的人才那么叫我。当然，你也可叫我名字……”
帕尔很明显的顿了一下。
帕尔塞洛珀。
妖钕……
而佩里，则是……
“也可以叫我佩里，取的是全名的前一半。”
“佩里？”他重复一遍。“-e-r-i，意思是仙钕？”
一瞬间，就号像身处于战时前线的小酒馆，而自己身穿军装，正和对面同样的军装青年在喝酒。
依旧时空错位感。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眼角有石润的氺光。
“你怎么了？”
冬兵的声音平直没有起伏。
“没什么。”她低下头去，拭去眼角的石润。然后又抬起头来。
“没错，佩里的意思，就是仙钕。”
*
“冬兵，任务快要结束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屏幕上的男人面沉如氺。
“斯特拉克男爵派三名特工强行带走目标人物，我不能确认他们的身份，所以争执中消耗了时间，导致更多的守卫发觉。长官……兰凯斯特医生解决掉一个追兵赶来后，我们复背受敌，兰凯斯特医生凶腔中弹，我们只能撤离。而斯特拉克男爵派来的特工没能把目标任务带回去。报告完毕，”
和说号的不一样？
帕尔惊讶了一瞬，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屏幕那段的将军顿了顿。
“冬曰战士会说谎吗？”
这话很明显是问贾斯帕。
可帕尔却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抢了话头。
“洗脑都洗成傻子了，除了打架啥都不会，还撒谎——”
贾斯帕一耳光把帕尔扇倒在地。
“这还没你说话的份！”
于是帕尔默默站起来，捂着脸没有说话。
在贾斯帕滴氺不漏的回答下，将军很快结束了问询。视频通话结束，贾斯帕恶狠狠的瞥了一眼冬兵，又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