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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躺在池边的玉石上,一手放在胸前欺负自己,另一只手肆意游玩探索,感受欢愉。要抵抗住扶桑叶和许易水带给她的双重吸引力,艰难地到这另一边的池沿,已经花费了她绝大部分的意志力了。
苏拂苓抿着唇,这场和许易水的情事较量,她绝不能输!
但……但……唔……
纤细的脖颈微微扬起,苏拂苓闭着眼,浓长的双睫在脸颊投下淡淡的阴影,怎么也遮掩不住她陶醉的神情。
或许,苏拂苓也没想过要遮掩。
又没有别人在。
只有许易水在。
只有许易水在……哈……
给许易水看。
许易水,你快看呐。
你看我。
“许…许易水……”纤细的手似乎不得章法,又似乎终于找到了诀窍,“许易水……”
红润的梅花瓣在温泉池面上飘荡,与温泉池边上毫不遮掩的渴求相互映衬,相得益彰。
滴滴水珠坠入,泛起极细微的,一层有一层的涟漪。
许易水已经没有看了。
她不敢看。
可为什么脑子里还是有画面。
挥之不去的画面。
甚至比温泉池边的更加迷乱。
“不……”
身上的红绸衣早已经被汗水湿透,深深浅浅,贴在极力忍耐的躯体上,许易水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抓住枕头,仿佛那是她在这欲望洪流中最后的救命稻草。
这算什么呢。
她那些曾经的煎熬又算什么呢?
花烛夜,应该是心意相通后的结果,而不是扶桑叶的驱使。
这算什么呢……
“许易水~~~唔、我、哈……”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喉咙上下滚动,吞咽着因为口干而分泌极少的唾液,每一次呼吸都悠长,深重而滚烫。
许易水从脑子里翻出一篇不知道多少年前,在私塾里稍微记得熟一些的《千字文》。
“哈——”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
“许易水~老许~唔~~~”
【云腾致雨,露结为霜。】
“哈~~家主……”
【……金生丽水,玉出昆冈。】
“家主~乖乖~~易水~~~”
【……罔谈彼短,靡恃己长。】
理智在脑海中疯狂呐喊,警告她不能放纵沉沦,可校服更低处的溪流谷底,不停地释放着渴望,不断拉扯许易水的坚持。
【信使可覆,器欲难量——】
“许娘~”
大概也是被燥热与欢愉烧得糊涂了,苏拂苓整个人都彻底放开了,变着花儿地用哝声哑语叫唤许易水,什么都喊,口不择言,乱语搅心。
发现这个称呼一出来,床上的人影顿住,又缩了缩。
反应这么大啊。
“许娘许娘许娘~许娘你疼疼我~~~”
温泉行宫虽然是为宠妃所修筑,但到底是皇家的东西,出自名匠之手,金碧辉煌不假,更是气派威仪。
只是现在,在沉沉的夜色里,这股子气派却被一阵妖娆勾人的声音悄然打破了。
那声音,那语调,仿若春日里婉转啼鸣的黄莺,却又比黄莺能多了几分高高低低,娇娇哑哑的撩人旖旎。
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