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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之上制敌于千里之外的风姿。他简短“嗯”了一声,让秘书将一切资料移交给喻礼。
目光移向喻礼,沉声:“我希望你有壮士断腕的勇气。”
喻礼的心直直往下坠,落到不见底的深潭里。
从那位换药医生的资料,再到喻济时的只言片语,她已经猜到下手
的是谁。
只有他,才会被喻济时形容为“壮士断腕”。
喻礼脚步虚软往外走。
程濯站在石阶下等待她,他身形颀长,霜白的月光落在他脸上,显出玉质的温润。
“怎么样?”他握住她凉沁的手。
喻礼偏过脸,“帮我找到喻景尧。”
程濯眸光微顿,瞬间猜想到事情经过和发生缘由,“家丑不可外扬,我会帮你封锁消息,至于找他的事情,交给你来做,我借人手给你。”
喻礼抬眼,似笑非笑勾起唇,“你也觉得我舍不得对他下手,对吗?”
她好大的面子,竟然一个一个牛气哄哄的大人物看在她的面子上对喻景尧束手无策!
喻济时是这样,程濯还是这样!
明明已经查清缘由,明明掌握证据,却不肯干脆利落来上一刀,非要把人押到她面前,让她亲自当那个刽子手。
程濯无奈,“没有。”
他伸臂将她揽在怀里,拿出手机发消息。
他所有动作都落在喻礼眼里。
她清楚看到他是怎样动用人脉关系,声势浩大找寻喻景尧。
半小时之后,有人回:[程董,二公子在墓园。]
待看清具体墓园名字后,喻礼眸光微颤。
“他怎么敢跑到柳云泽的墓前耀武扬威?”
程濯像是很了解他,淡淡道:“做得事情越过分,你对他的记忆便越深刻。”
“他是要演什么情感大戏吗?还已经搭好戏台子了!”喻礼喜怒形于色,道:“我忙得很,没有时间应付跟他演什么恨海情天的戏码,既然已经知道是他做得了,找人把他带回来就好了。”
程濯劝慰道:“还是手段温和些,我担心二公子会想不开。”
喻礼气笑了,“你好担心他呀,你担不担心我想不开?”
“你这么担心他,你去找他好了,我回家里好好睡个觉,你可要完成任务把他带回来。”
程濯心平气和道:“好,你回去睡觉,我保证把二公子安安稳稳带回来,至于怎么处决,你说了算。”
喻礼定定看着程濯。
他眸光不避不闪,清和看着她,温润似无暇的玉。
过了会儿,喻礼冷笑一声,甩手离开。
她没走两步,程濯跟上来,搂她在怀里,垂眸哄道:“不要生气,安心回去睡觉,我找二公子只是有私事。”
他眸间晦涩一闪而过。
喻礼说:“你该不会要打他一顿吧?”
程濯没有说出具体答案,长睫微垂,慢条斯理道:“我不会让二公子伤筋动骨。”。
收到医生换药成功的信息后,喻景尧便开车到了京郊墓园。
这地方安静,晚上比白天更多了一份森冷。
树梢颤抖,婆娑作响。
若是胆子小的人,晚上来墓园就要被吓破胆,更何况,喻景尧这个凶手还是独身来到被他残忍害死的人墓前。
迎着霜白的月光,喻景尧懒散踱步到墓碑前。
墓碑前琳琅满目摆着贡品。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