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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还会有其他人,您心底知道的,自从离婚那一刻开始,您跟她就永远结束了,与其是其他人,还不如是我。”他慢条斯理道:“舅舅,以后我会跟喻礼一起,为您养老送终。”
梁宗文紧抿着唇,努力使自己回归理智,他喘了几口气,勉力镇定着说:“你说得对,没有你礼礼身边还会有其他人,这段时间,我抽不出时间陪她,多谢你陪她。”他咬着牙,自暴自弃说:“我们虽然离婚,但还是朋友,你以后应该不会吝啬到不给我跟礼礼相处的机会吧?”
程濯平静笑了,“当然,您是长辈,我跟喻礼总是会跟您长久相处的。”
梁宗文重重点了下头,仓促说:“我要加喻礼微信,你让她通过一下申请,等我有时间,我请外甥媳……妇吃饭。”
说着,他故作潇洒走开了。
程濯走回房间,喻礼的造型刚刚做完一半,见他过来,身边围绕得造型师们立刻散开,很有眼色退离卧室。
喻礼穿着繁复长裙,长发披散着,素着一张脸,眼眸漆黑乌亮,“怎么,你斗嘴还没斗过梁宗文?我以为你会赢的。”
她本不该为此担忧,但瞧程濯的神色并没有大胜归来的得意,反而显得沉凝。
闻言,程濯笑一笑,眉心舒缓,道:“我们两个没有争吵,你也不是什么战利品,没有什么胜利或失败一说。舅舅从来不是阻碍,我在想——”他指尖勾起喻礼垂坠的长发,轻轻捻着,垂眸遮住眼底汹涌的波澜,“二公子费了一番周折让舅舅到这里来,有没有什么其他用意呢?”
“有啊。”喻礼说:“他在像我展示他的力量。”
她不疾不徐说:“我跟二哥的人脉有很多重合的地方,一些他用过的服务团队我也在用,譬如说这个造型师团队,又或者是公关团队,即使在我的总裁办,也有不少是二哥的旧臣。”
“他猜测我会对他下手,特意敲打我。”
程濯抬起眼,似乎不经意问:“为什么不剪掉这些另有心思的枝桠?”
“没必要。”喻礼道:“这个圈子总共就这些人,我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情把人全部裁干净,而且,他们也都是聪明人,不会一直被二哥利用,我需要收服人心,而不是把人心往二哥那边推。”
程濯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往下说,他知道在关于喻景尧的事情上,喻礼坚定得可怕。
他轻描淡写换了个话题,道:“今天的事情是我没有处理好,以后不会有其他莫名其妙的人来这里。”
直到程濯走出门之后,造型师们又重新涌回来,负责人站在喻礼身边继续忏悔,“以后我绝不会做这样的事,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喻礼道:“二哥手里有你什么把柄,告诉我,我替你处理干净。”
负责人小心翼翼靠在喻礼耳边,轻声说了。
喻礼点了下头,“好了,现在这个把柄属于我了。”
负责人:“那以后我就完全属于您的管辖了,您可要好好护着我!”
喻礼说:“我尽力。”
晚上是商务晚宴,喻礼压轴出场,她只在大厅内短暂站了站,便抬步去顶层包厢。
包厢里坐着喻景尧,经喻礼同意,他今晚有短暂透风的机会。
喻景尧瞥一眼明艳照人的妹妹,端起茶,“看来我安排的一出好戏没有打搅你的好心情。”
喻礼穿着繁复的素色绸裙,她理了理裙摆,轻缓坐下,“我该感谢哥哥,您有很多种方法警告我,却选择最温和的一种。”
喻景尧定定看着她,从她静如秋水的眼睛,到精致丰润的唇,忽然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