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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眼里,不爽在心里。“我说的是事实。”
“事实个屁!”
两人隔着水镜对骂,相知槐笑而不语,看着他俩吵架。
咏蝶岛的日子安宁祥和,唯有和故友相聚时才会变得热闹起来。
当揽星河不在身边的时候,相知槐就会喜欢这种热闹。
“槐槐咱们走,不跟他说了。”书墨一把抱住相知槐,给揽星河抛去一个挑衅的眼神,“我们槐槐抱起来真舒服,凉凉的,夏天抱着一点都不热。”
揽星河脸都绿了,咬牙切齿:“撒手!你给我撒手!”
“我不,嘿嘿我就不。”书墨得意扬扬,“好好待着吧你,槐槐我会好好照顾的。”
水镜被书墨一巴掌拍碎,两秒后,又顽强的凝固起来。
揽星河气得牙痒痒,抱他的鱼,还挑衅他,简直无耻至极:“别走,你不是能预测未来吗,你有本事就算一算,邬识缘会留下还是会离开。”
“我才不算。”
“你算不出来。”
“谁说我算不出来?”书墨急了,“这世间就没有我算不出来的事情。”
“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揽星河突然出现,一把抓住邬识缘,正装大狗狗的顾时南一脸懵逼:“你干什么?!”
“借人一用。”
揽星河抬抬手,直接把邬识缘带走了,反应过来的顾时南已经追不上他们了。
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桌子四分五裂,无数木屑飞溅而出,站在街的另一边都能听到动静。
揽星河闻声道:“你的心上人脾气好爆,凶的嘞。”
“他只是担心我,并无恶意。”邬识缘不好意思地解释,想到顾时南发疯时的样子,不由得扶额。
并无恶意?
分明全是恶意。
云荒大陆上的人尊他为神明,可来自异世的灵魂并不承认这一点,在顾时南眼里,他不过是抢走邬识缘的敌人罢了。
不知者无畏,传说中的弑神者就是顾时南这样的人。
揽星河默默在心里盘算,就算他强行将邬识缘带走,顾时南恐怕还会相当设法追过去,像来到这个世界一样,打破时空壁垒闯进他们的世界。
邬识缘直接问道:“不知前辈找我所为何事?”
有顾半缘的关系在,加上获得过神明之泪的帮助,邬识缘看揽星河就像是见到了像太明一样的师长,心里充满敬佩与感激。
可惜上一次匆匆别过,话都没怎么说。
“我来找你,是想给你算个命。”揽星河抬手一挥,半人高的水镜凭空出现。
“这就是顾半缘心心念念的徒孙?”
邬识缘被突然“拱”上来的书墨吓了一跳:“你是何人?”
书墨嘿嘿一笑,摸了摸不存在的胡须:“我是你师祖的好朋友,你叫我一声祖爷爷就好!”
邬识缘:“……”
他师祖都交了些什么朋友?!
揽星河挥挥手,催促道:“废话少说,赶紧算,算完我还得把人还回去,免得他那脾气暴躁的道侣杀过来要人。”
邬识缘:“……”
照揽星河等人的八卦程度,想必顾时南脾气不好的事,马上就会和他是徒孙的事传开了。
邬识缘想一想就头皮发麻,今后有幸见了顾师祖,这事恐怕又会被翻出来嘲笑。
“敢问前辈,算什么命?”
书墨摆出龟壳,笑眯眯道:“自然是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