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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龟壳掷在地上的时候,书墨身后浮现出一支巨大的笔。他的灵相是乾坤卦,自突破九品境界以来,乾坤卦就进化成了乾坤笔,一笔可判生死,一笔能定乾坤。
“我们打了个赌,赌你愿不愿意离开你那个虚假的世界,来我们的世界。”准备开始发动灵相技能,书墨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我是天下第一术士,这乾坤笔可直接卜算你的命运,你可还有什么困惑?”
命格之说玄妙,施用时会带来一定的影响,提前告知对方能够最大程度减少干扰,提高测算的准确率。
书墨摩拳擦掌,自从测算出邬识缘的存在后,他再也没有动用过乾坤笔,此时竟有点近乡情怯的感觉。
“晚辈的确有一个困惑,前辈用灵相卜算,又为何要拿龟甲?”邬识缘一脸认真地问道。
他自然猜的出揽星河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只是见连邬识缘自己都还没拿定主意,倘若书墨的卜算之术能够窥见结果,于他而言,也不失为一个参考。
偶尔软弱,想躲避一下,也是人之常情。
邬识缘的问题刚问出口,揽星河就哈哈大笑:“拿龟甲只是故作玄虚,直接用灵相卜算少了几分神秘感,去街上摆摊赚不到钱。”
邬识缘:“……”
书墨:“……”
邬识缘做梦都想不到原因是这个,迟疑了一会儿,摘下腰间的钱袋子:“这些银两可够请前辈卜算?”
书墨:???
书墨出离愤怒,张嘴就是一大串脏话,辱骂对象很专一,一大箩筐的脏话都砸在揽星河头上。
“败坏我的名声,好哇揽星河,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你越长大,怎么心眼越来越小了?”
“你不要脸!”
“小心眼闭嘴。”
“你才小心眼!”
……
邬识缘被迫听了一场小孩子水平的骂战,不敢相信一切是由自己引起的,两人的辈分都比他高,他不好开口调停,只能旁观。
好在两人还有理智,迅速骂完,就开始办正事了。
书墨故作高深地问道:“你于此间生活二十多载,可有舍不得的人事物?”
有些人卜算要请对方写一个字,有些人卜算要问东问西,邬识缘以为书墨是后者,思考了一下,答道:“师父仙逝,师门另有新秀天骄,除却大道责任,晚辈心无挂碍。”
“那你的道侣呢?”
邬识缘笑笑:“他是与我携手之人,不会成为阻挡我的障碍。”
对顾时南,他永远不会到舍不得的地步,因为顾时南会一直追逐他。
热烈固执的偏爱,是他沦陷于顾时南情网的初衷。
书墨动作一顿,下意识看向揽星河。
他们五个人中孤寡了大半,只有揽星河和相知槐一头扎进了情爱的河流,个中甘苦外人无法理解,但两个人并肩而行的确好过孤孑一身。
邬识缘是顾半缘的徒孙,但从这方面来看,他像揽星河更多一点。
“一念逍遥,渡人渡己。”书墨轻叹。
“此话何解?”邬识缘追问。
不等书墨开口,水镜就被挥散了,揽星河语重心长道:“你心中应当已经有了答案。”
当结果出现的那一刻,心中的天平偏颇,就做出了选择。
邬识缘怔了一瞬,恍然大悟。
“此番是我多事,想来也只能无功而返。”嘴上这么说,揽星河的心情却不错,他拍拍邬识缘的肩,笑意爽朗,“那